那无助的眼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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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凌晨,妻子还在客厅里等候着,餐桌上摆着凉透的饭菜,
我进家时,她像往常一样上前帮我换鞋,我伸手推开了,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在地上,她的眼眶里闪动着泪光,眼神无助的望着我,我心里闪过一丝怜悯。

  「你吃了没有?我把饭给你热一下吧!」妻子低声说。

  「不用了,我吃过了。」我冷冷的回答。

  不知为什么,我们说话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对方的眼睛,想想真是可悲,我
和她八年的夫妻,十几年的感情,到现在却连彼此面对都感到困难。屋里的气氛
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说道:「我们谈谈吧!」

  「你想谈什么?」妻子低头咬着唇,语腔微微颤抖。

  我示意她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她的样子很憔悴,脸色苍白也没有化妆,泪眼
汪汪像是哭过很久的样子,我强压住自己心痛的感觉,缓缓说道:「琳,我们相
识这么多年了,做夫妻也快十年,我想有什么话大家都能摊开来说,你也不是小
孩子,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做的事会有什么后果。」

  妻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仍然低着头没说话。

  「我也想通了,这件事我不怪你,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也许我们两人
在一起太久了,你对我已经厌倦了,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当初和我在一
起只是年少冲动……」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要和你分开。」妻子突然低声打断我,眼泪一
下子流了下来。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你不用向我解释,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
事,你今晚准备一下,明天我会找个律师,咱们把离婚的事办了,家里这些年的
积蓄也有不少,但没有你的支持也不会有今天,我不想否认这点,所有的家产我
们平分,房子留给你,但女儿得归我。」

  我说完就想起身离开,妻子却一下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失声痛哭起来。

  「不,我不要离婚,老公,我知道对不起你,但请你看在妞妞的份上,就给
我一次机会吧!求你了。」

  我想拉开妻子的手,但她抱的非常紧,似乎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似的,我
一时半会还真没有办法,这时又感觉到妻子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背上,软绵绵又
弹性十足,没来由的突然想起她被陈涛吊绑在空中,用可乐瓶子虐乳玩弄时,那
两颗大大的乳球来回晃动的样子。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心难受,冷冷说道:「你不用求我,还是去
找你的小情人吧,我也没办法满足你变态的需求。」

  我的话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她一下子愣住了,抱紧我腰的手也慢慢地
松开,我转身看见她一脸的羞愧,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却憋得通红。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人,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冷哼一声,转身去了
客房,那晚我听见妻子在客厅一直抽泣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了,到律师事务所找了个相熟的律师,按照我说的条
件拟了份离婚协议书,律师告诉我如果女方不同意协议离婚的话,法院要等半年
才会判决,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办法帮我多争家产,话里话外还透着可以
帮我转移家产的意思,我冷冷的看着那兴奋过头的律师自说自话,一直到他自觉
没趣的住口。

  随后我开车去了妻子的银行,打听到陈涛和妻子都没有来上班,又去了陈涛
家里一趟,还是没人,后来就把车停在他家楼下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没动静,我
想也许就像静说得那样,这小子是个只会骗女人的软蛋,真的已经跑路跑回老家
了。

  后来觉得这样等也不是办法,我就开车回了家,打开家门发现妻子已经把女
儿接了回来,小家伙一见我就亲热地跑上来,缠着我又亲又抱的,妻子已经做好
了饭菜,我只好强装起笑脸,一家人一起吃饭,随后又陪着女儿玩。

  有女儿在一旁,我找不到机会把协议书给妻子,心想等女儿睡了再说,可到
后来见到女儿和妻子亲昵的样子,尤其是女儿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我突然有了
一丝犹豫,觉得鼻子酸酸的,妻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哄着女儿睡下后,干脆
就陪着女儿睡了。

  我没有机会把协议书交给妻子,想了很久把它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我想
她看见后会明白的。

  此后几天,我白天都在妻子的银行和陈涛的家盯着,但陈涛像是人间蒸发了
似的,没有再露面,妻子这几天也是向银行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我心里愤懑地
想,这对狗男女倒像是约好了似的。

  这一天又在陈涛家楼下守到了天黑,百无聊赖中我摸了摸衣袋,摸出一张纸
片,我想起这是静写给我的,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找不到这小子的人,何不找的
他女友,先给他戴几顶绿帽再说,顺便再打听一下陈涛的下落。

  我拿起手机拨了静的电话。

  「喂,找谁?」静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周静,想要拿回你那些照片和光盘,马上到陈涛家楼下,我在这等你。」
我故意做出冷酷的语气威胁说。

  「峰哥嘛,你要找我不用这样,那次以后我其实挺想你的,等我。」静在电
话里银铃般的笑起来。

  我无语的挂上电话,每次和这女孩较量,我总有一种失败的感觉。

  半小时后,静坐着一辆的士车过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身裙,裙襬
很短,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脚上蹬着一双同色的耐克鞋,肩上搭着一个韩
风的休闲挎包,全身上下显得青春动人,在黑色的夜里就像一个白色的精灵。

  静一点没有拘谨的样子,拉开车门直接坐在副驾上,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
飘入我的鼻孔。

  「峰哥,你终于想起人家了,嗯,烟气好闷。」静自己伸手将车上的空调打
开,又摇下车窗换气。

  「我找你是要问你,陈涛究竟躲到哪里去了,他老家在什么地方?」我熄灭
手中的烟,板着脸问道。

  「就只是问这个,没有别的?」

  「没有。」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至于他老家,我只知道他是黑龙江人,具体
哪个地方我也弄不清楚。」静很干脆的回答我。

  「你是他的女朋友,你不知道?」我凝视着静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想从
她的眼神里找出哪怕一点的慌乱或胆怯。

  「女朋友!我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静丝毫没有回避我的眼神,淡淡的
话语间,有那么一瞬,她的脸上闪过一缕凄然的笑。

  我一时无语,静马上又回复了一贯精明狡黠的样子。

  「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了,我送你回去吧。」我颓然的说道,原本想要玩弄她想法也没了,
反而觉得自己那样对她有些过分,其实她也同样是个被人玩弄的可怜女孩罢了。

  「你那些照片和光盘我今天没带身上,明天我会还给你。」我发动了汽车。

  「没关系,你可以留着自己欣赏,只要不外传就行了。」

  车子行了一段,静突然说:「我不想回家,陪我去一个地方吧!」静指引着
路让我将车开到郊区一片僻静无人的湖边,月色下的湖面波光粼粼,湖前的一片
浅滩颇为平整,风景很好很安静,是一处情侣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我还注意到,
这里离我们的母校不是很远。

  我见静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也就陪着她在车上坐着。

  「你知道吗,陈涛以前常带我来这里,最初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看星星看
月亮(好像某电视剧的台词啊,自己先汗一个),他会轻轻的吻我,而我总是会
靠在他怀里睡着,每次他都会耐心的等我醒来,那时他的怀抱好宽阔好温暖,我
觉得自己能靠一辈子,但他的手总是不规矩,趁我睡着了就摸来摸去,摸进我的
衣服里,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好几次我都是醒着的,但我不想动,我喜欢他的
手摸我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直到有一次,他发现
我的下面很湿,知道我是醒着的,就把我压在草地上,我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
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害羞,那是我的第一次。」

  静喃喃的自语着,脸上罕见地露出害羞的模样,她回忆的话语同样触动了我
的心弦,我想起和妻子恋爱时,她同样喜欢靠在我怀里向我索吻,而我抚摸她的
身体时,她会害羞得将美丽的俏脸深埋进我怀里,一动不动的任我大逞手欲,我
第一次得到她的处女身时,她也是那样的羞涩,连睁开眼看我一下都不敢。

  「后来我们就常常在这里幽会,每次都很缠绵,他总是会要我,我也愿意给
他,他进入我身体时,我感觉是那样的充实,那样的快乐,我想自己以后会嫁给
他,给他生孩子,我常常会想着我们的未来,一个人在偷笑。」静仍然自顾自的
说着。

  「有一天他带了一根绳子来,他用绳子绑住我的身体,绑得很紧,然后让我
跪在地上,他在后面狠狠地操我,我的手也被绑在背后,我的脸只能贴着草地,
那些草尖戳着我的脸发痛,可我却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同以往
的兴奋,似乎连感官都变得更敏锐了,他每次插入后龟头的坚硬,他小腹肌肉用
力时的颤抖,我都能感觉到,那一次我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最后我已经意
识不到其它东西了,就是全身颤抖着高潮,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转头瞟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脸上害羞的神情已经
不见了,语调也不再是那种喃喃的自语,而变成一种很平静的述说。

  「那晚之后,陈涛总是先要绑住我才会操我,他的手段越来越变态,带来的
东西也越来越多,他用皮鞭抽打我的身体,剃掉我的阴毛,用各种东西捅插我的
下身,用夹子夹我的乳头和阴唇,有时候我觉得受不了,向他求饶,他却更加兴
奋,强行绑住我,用那些东西强行让我高潮。慢慢地我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那
种被束缚着不停高潮的感觉,它比正常的性爱更羞耻、更激烈,更让人迷醉,也
更让人堕落。」

  「那时我想自己既然爱他,他喜欢就随他吧,何况我确实也有快乐,虽然很
羞耻很下流,但毕竟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是,有一天他把我赤裸着绑好
后,他对着后面的树林喊了一声,然后,他玩得很好的两个兄弟出来了,那一刻
我几乎要吓晕过去,我从没有想过这么无耻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陈涛把我的腿扒开,让那两个人看我的下身,我就
像是他的一件好玩的物品那样被展示,他一边扒开我的阴唇,一边述说操我的感
觉如何如何。那些下流的语言让我感觉自己是多么下贱,我甚至没来由的害怕,
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可是我没办法挣扎,也没有人来救我,因为我最信任的人
就是导演一切的元凶。」

  「他的一个兄弟说没见过女人撒尿,陈涛便要我尿给他们看,我蹲在地上实
在尿不出,他们就用手指掐我的阴蒂、用烟盒纸卷起来插我的尿孔,我受不了那
种折磨,最后尿了出来。他们哈哈大笑,说女人尿尿真有意思,我的哭泣和眼泪
在他们的笑声里什么都不是。」

  「然后他们开始轮奸我,一个在下面吸我的阴唇,一个摸我的乳房,陈涛在
上面让我给他口交。更让我羞耻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身体无法自恃,我感到自己
的下身在慢慢湿润,不是给我口交的那人的口水,是我的阴道开始湿了,就像以
前和陈涛做爱时一样,我的身体被熟悉的快感唤醒了,说实话,我分不清楚这种
屈辱的快感和爱的快感有什么区别。」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感觉真的很复杂,虽然感觉自己很
屈辱很下贱,但体会着男人不同的充实感,男人不同的抽动频率,我居然可以有
不同的快乐享受,我不断被他们送上高潮,持久的、无耻的高潮!」

  「从那次以后,我就常常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虽然我有时会鄙视自己的下
贱,但我也确实喜欢这种肉体的享受。」

  静缓缓地说完,车里一时间出现奇怪的沉默,亲耳聆听一个并不相熟的女孩述说她的性爱史,而且这段性史还有些变态,这种感觉确实怪异,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看静的意思,又是在等着我说话。

  「对不起,你的遭遇我很遗憾。」到最后,我只能憋出一句很有外交辞令的话。

  静微微一笑,不知怎么我觉得她的笑里有种鄙视的意味:「你不用同情我,我带你来这里,本来不是想说这些的,只是一时感慨,忍不住就没完没了了,我叫你来这里,其实是想让你知道你老婆最初是在哪被陈涛弄上手的。」
  「你说什么?」我厉声喝道,心情一下从刚才的同情怜悯掉进一个愤怒无比的深渊。
  「陈涛给我说过,他第一次就是在这里上了你老婆,你的好学弟带着她的师姐回母校怀旧,然后来这里看风景,接着就在你老婆的车里上了她。」
  「你……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我恶狠狠地盯着静,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
  「你戴了这么大的绿帽,我也不想让你做个胡涂蛋,连老婆怎么被别人弄上的都不知道。陈涛后来还经常带你老婆来这里,不过那时你老婆已经和我一样,是在这里供他调教的了。」
  静的话像一道道凌厉的霹雳,一句一句的打入我的耳膜,震得我头晕目弦,我很想忽略这一切,可偏偏她的每个字我又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陈涛觉得这里风景好又安全,喜欢带你老婆来这里遛狗。你知道遛狗是什
么意思吗?可不是家里养的小狗,你老婆就是他的母狗,他在你老婆的脖子上套
个狗链,让你老婆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他在前面牵着她沿湖爬一圈,爬完了你
老婆还要张开腿撒尿给他看。我听陈涛说,你老婆最喜欢遛狗了,每次爬完下面
都湿得一塌糊涂,干起来的时候也特别亢奋……」
  「够了,不要说了!」我怒吼着,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不想听,不代表这没发生过,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砰」的打开车门走下了车,来到副驾的车门
前,拉开车门猛地抓住静:「你给我下车!」
  静被我一把拽下车,踉跄中她的裙子肩带散落下来,露出半边玉滑的肩膀,
此时我心里被一种极端暴躁的情绪左右着,刚才对她的同情、自责早已抛到九霄
云外,看见她半露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上去,「嗯……轻点--」静长长的呻吟了
一声。
  她身上温香的气息更加刺激了我,我想起自己最初找她的目的,那个邪恶的
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得她的头朝后仰,恶狠狠盯
着她说道:「贱货,这是你自找的。」静紧闭着双眼,急促的喘息着,却没有半
点求饶的意思。
  我把她拉到汽车的前方,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扭在身后,让她的弯腰俯趴在汽
车前盖上,另一只手解下裤腰上的皮带,用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
  「贱货,你不是喜欢被绑着操吗?今天我就满足你。」
  「你……你温柔一点,别弄破我的衣服。」静喘息着说,脸上一片红晕,那
模样竟像是已经情动的样子。
  我伸手往她裙底一抄,触手是一片湿滑柔腻,和上次一样,她没有穿内裤,
而且光洁无毛的阴唇间已经湿泞不堪。
  「臭婊子,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褪下裤子,撩起她的裙襬,把着她雪白
坚实的臀部向后翘起,「噗嗤」一声,从后面将坚硬勃起的阴茎插进她湿透的阴
道里。「啊……好硬……」静仰头发出一声淫叫,嘴里急促的抽吸着凉气。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插入后立刻凶猛地抽动起来,一边干一边用手
撕扯她的衣服,她那件小小连身裙被拉下肩膀,最后裹成一团围在腰间,乳罩也
掉在一旁,两只丰软的乳房彻底暴露了。
  我双手前伸,抓起那对正在跳动的乳球,狠狠地拧她的乳头,「啊……痛!
啊--」静很痛苦的摆着头,浑身都颤抖起来,可我却感觉到她的乳头在我手指
的蹂躏下愈发的坚硬,她阴道里的抽缩也愈发的明显。
  「啊--」静再次的淫叫,闭着眼急促喘息,全身僵硬起来,竟是已经来了
一次高潮。
  「贱货,这么快就高潮了,我还没怎么弄呢!」我一手抱住静的腰,防止她
瘫软下去,阴茎继续在她体内挺动着。
  「你……你好厉害,继续用力,用力操我啊!」静似乎从上次的高潮中缓过了一点劲,不时地呻吟着,脸上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眼眸半开半闭的不停挑逗我。
  我被她激得又是一阵狂抽,静也兴奋地扭摆着屁股,嘴里一声声的浪叫,很快她又再次高亢的呻吟起来,身子痉挛般抽搐不停,迎来又一次的高潮。我又摸到她的阴蒂,用手指捏住那膨胀发硬的蓓蕾,肆意地用力揉弄、使劲拉扯,静发出垂死似的尖叫,既痛苦又快乐的扭动着身躯,一次一次的高潮着向我求饶。
  我被她高潮时的淫荡叫声所刺激,一时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抓紧她高高向后翘着的臀部,将阴茎一贯到底,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

  我压在静的背上喘息了一会儿,爬起身整理衣服,静仍然无力地瘫在汽车前盖上,身上的衣裙凌乱不堪,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张开的双腿中间,可以看见肿胀的阴唇里有一道白浊的精液缓缓流下,赤裸的左肩还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看着自己肆虐的结果,我心里隐隐有些内疚,解开静的双手,回车里拿了一包纸巾递给她,她有些艰难的起身,用纸巾缓缓自己擦拭身上的渍迹。
  「你没事吧?」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轻笑道:「我喜欢男人粗暴,你还不错。」
  我不再多说,等静整理好衣服,我就送了她回家,随后我回了公司,这段时间我没有住在家里,晚上都是在公司办公室里睡的,因为我有些害怕回到家里,我害怕看见妻子,更害怕看见女儿天真欢快的笑脸。要我时刻去伪装那种家庭的温馨,我真的做不到,我家庭的幸福事实上已经破灭了,但我不想自己难以控制的情绪会影响女儿最后一刻的幸福,哪怕这幸福是多么短暂。
  这一晚,我在办公室里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像往常因为心里的痛苦屈辱而失眠,而是心中有一股潜藏的欲望在流动,我不断回想起今天蹂躏静的情景,想着她被捆绑后只能无力地在我身下扭动,被我控制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有一种异常满足的征服感,甚至到现在还为了这种感觉回味。  

  最后我索性下了床,打开保险柜拿出一迭光盘,就是那些从陈涛家搜来的静的光盘,我随便挑出一张放进计算机光驱里,屏幕上很快出现下流淫乱的场景,被绑缚着的女体呈现着一种奇丽的美,男人手里挥舞着皮鞭,每一鞭落在雪白的女体上都会留下淡红的印记,受虐的女体很好看的扭动着,像是在跳祭祀的眩舞,女人嘴里的呻吟声时高时低,痛苦中透着愉悦,就像悦耳的奏曲与那眩舞相映。
  我看着屏幕上激动人心的凌虐,感觉自己身体里蠢蠢欲动,我不自觉地掏出发硬的阴茎,对着屏幕自渎起来。尽管今晚已经在静的身上发泄过一次,可我还是感到很激动,似乎有一个魔鬼正在我的体内苏醒,它带来的狂乱颠覆着我原有的道德和伦理……
  这晚最后我把光盘放回保险柜时,看见里面排放的另外几张光盘,我将那几张光盘拿在手里把玩着,这些是妻子受虐调教的光盘,我思索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将光盘放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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